2010年10月12日星期二

余英時《《十批判書》與《先秦諸子系年》互校記》

余英時
我這一篇考據文字,在文字、在方法上是與錢先生的《諸子系年》相通的。我是“排比聯絡,一以貫之”,“以諸篇之抄襲證成一篇”,“用力較勤,所得較實”。同時,也是和郭沫若的《十批判書》相通的,“我的方法是把《十批判書》與《諸子系年》一篇篇地仔細校勘,采得了每一篇抄襲的根源,以及各篇之間的相互關係,然后再下斷語。我并沒有把它們孤立起來看,用主觀的見解去任意加以解釋”。因此“就我所能運用的材料和方法上看來,我的看法在我自己是比較心安理得的”。不過,我唯一感到憂慮的是,不知道郭沫若先生看到我這篇考據之后會不會認為“我的意見和他所見的完全相反”,因而“感覺著這樣的論據實在是薄弱得可笑”!
郭沫若













余英時:《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》,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,2006年,頁105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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